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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1章 回忆（第2页）
“兰，生日快乐。”
明许嫣带着一块小小的奶油蛋糕来到地底，爱尔兰看了一眼。
“今天不是我的生日。”
研究员默认，将新能源带回实验室的那一天，算作他们的生日。
但其实根本不是他们的生日，只是研究员为了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，编造出来的话语罢了。
明许嫣有些低落，“兰，这是我亲手做的。”
“嗯，知道了。”
爱尔兰接过小蛋糕，放在了一旁的桌子上，随后，继续回到小房间里。
一进门，和蹲在墙角的林楠打了个照面。
“愚蠢的孩子，你的父亲骗了你，让你独自一人相信谎言来到这里。”
林楠垂下眼帘不再看他。脖子上的枷锁里，有一根针，正对着他的后颈正中央。
如果有什么不听话的地方，针，回忆重现。任何一项，都能要了他的命。
“不说话了吗？”
“说什么。”
“今天是我的生日，你该对我说人类的祝福语言。”
“生日快乐。”
爱尔兰眼睛微微眯了起来，他将一旁的蛋糕拿了过来。
打开盖子，一股甜味冲进鼻腔。
“虽然知道你很不情愿，但还是谢谢。来吧，一起跟我分享蛋糕。”
爱尔兰找了一圈，并没有看见刀叉以及餐盘。
他擦了擦手，指甲凸起，挖了一块，放到林楠嘴边。
蛋糕的甜味里，夹杂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。
爱尔兰低头看了眼，明许嫣知道他需要进食，所以专门杀了一只鸡，藏在蛋糕最里面。
林楠喉头微动，马上就要吐出来了。
爱尔兰将那一块蛋糕放了回来。
“抱歉，吓到你了。”
自那天后，爱尔兰几乎没有出现在地下室里。明许嫣每天都会给林楠送饭，偶尔会提起两句爱尔兰在做什么，但他不感兴趣。
他只想赶紧从这里离开。
又过了一个星期左右，爱尔兰回来了。
他打开林楠脖子上的项圈，给他洗了澡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，让他离开这里。
“你为什么这么做？”
正在给林楠收拾东西的爱尔兰并没有理他，“想做就做了，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我还会见到你吗？”
“怎么，你还患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了？”
爱尔兰把他的行李递给他，“回家吧，等到时候了，我出现在你身边的。”
林楠踏上了回家的土地，一路上，他都在想，爱尔兰这么做的原因到底是什么。
三天后，他收到了父亲的电话。
电话里，林父告诉他，爱尔兰失控了。
另外，实验基地毁了，被爱尔兰摧毁了。
爱尔兰成为了全国通缉的犯罪嫌疑人，但他犯了什么罪呢。
在爱尔兰放走林楠寻找雪女的时候，在雪女口中得知，州，已经不在了。
就连掌控一切的星官，都在这个世界里找不到她的任何痕迹。
州不见了。
爱尔兰剖出自己的心脏，试图靠着最后一点点羁绊，寻找州的踪迹。
最后，在一片熟悉的地方。
他捕捉到了州微弱的气息。
那是实验基地。
没有人知道，他带着怎样的心情，见到了泡在营养剂里的州。
没有人知道，他会怎样看待，靠着州的数据副科出来的明许嫣。
这些都没人知道了，因为除了他自己，知道的，都死了。
暴风，雷电，大雨。
林楠开门，见到了目光阴暗的爱尔兰。
“好久不见，林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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